Monday, May 16, 2011
doppelgangers 與分身
這是八卦陰陽二重性,但是我現在要說的是電影中的陰陰二重性。
我知道,講到女人的二重性,一定要從 Bergman 的 Persona 開始說起,據說這是這一類型的開山老祖。老實說,我看過 Personal 兩次以上,但迄今仍不知裡面在搞什麼鬼,按照我的詮釋,或是我對 Bergman 電影的有限瞭解,它可能是在說人們是多麼的無法面對真實的自己,過得多麼虛偽,其中特別是女人。當然,我最喜歡柏格曼的電影叫做芬妮與亞歷山大,所以,可見我對柏格曼的修行尚未及格,這是我對於 Persona 瞭解的極致,不確定柏格曼的原意是不是如同我想像的一樣。
再來就要說到我的愛人 Chabrol,他大約在一九六幾年,也就是 Persona 之後的幾年,拍了一部 Bad Girls,當然主要還是他擅長的 psycho thriller,但他說,這部電影是向 Persona 致敬。有些人說 Persona 中有點同性戀的意思,Chabrol 就衝著這點大作文章,他是明擺的同性戀情,後來變成女同志的先鋒電影之一。Chabrol 除了維持 Bergman 兩個女人有關 persona 的主題之外,另外加上了一些 psycho thriller 東西,後來也變成這類型的傳統,包括其中一個女人偷另外一個女人的衣物,把自己打扮成像另外一個女人,對於雙重性與換位這種 persona 的主題說得更清楚。但是 Chabrol 把這樣的關係定位成同志情誼,所以後來這種類型都被認為是 persona + dualism 再加 homo erotic。這種混類型,或是次類型中的次類型,到了好萊塢,並在一九九零年代,變成了 A Single White Female,也就是 horror slasher,十三號星期五之類的電影,殺,殺,殺,一部電影從頭殺到尾,但是無論是 Persona 中兩個女人攬鏡自照的向傳統致敬的畫面,或是 Chabrol 開先鋒的偷另一個女人衣物把自己打扮成另一個女人的類型特徵,也都一網打盡。A Single White Female 甚至還扯到雙胞胎與 surviver's guilt,非常 Kieslowski 的東西,我必須查一下,A Single White Female 是不是在 Double life of Veronique 之後,但把雙胞胎再加進去,把這一類型弄得更熱鬧。
奇士勞斯基在 Double lif of Veronique 中沒有講到雙胞胎,但是早在 Blind Chance 時,他就玩過雙胞胎與 the surviver's guilt 這樣的東西,我的意思是說,A Single White Female 要抄奇士勞斯基,不會只抄 Double life。為什麼說抄呢! 好萊塢的人沒有這種水準,這種東西是歐洲人的玩意,美國人大約只有流口水的份。奇士勞斯基是波蘭來的鄉下人,這點與柏格曼一樣,所以他們不受類型左右,自己搞自己的,奇士勞斯基的 Double life 據說淵源於德國的民間傳說 doppelgangers,也就是咱們所說的分身這類的玩意,所以在 Double life 裡,法國有個 Veronique,波蘭有個 Weronique,兩人是同一人,是彼此的分身 ... 波蘭人從小在共產政治下長大,所以很會算計,他可以算計這樣的題材一出,西方電影評論者一定會從政治意寓這方面著眼,所以他的 Double life 就有了 double meaning,很有他的一套,這老小子。
Okay,接下來,用屁股想就知道我要講 Black Swan,是不是,typical,攬鏡自照出現幾次?偷衣物把自己打扮成另外一個人,homo erotic,有沒有? 然而我的智商比較低,我認為 Black Swan 把女人的 dualism 到底是甚麼玩意說的最清楚,這點最成功。但當然,清楚,有時會冒著過於簡單的風險,可是 not necessary 是件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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