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orge Stevens 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他是一個很成功的片廠導演, 他的電影可以賣, 也可以得獎, 他老兄就先後得了兩次奧斯卡的最佳導演, 是的, 他也許是一時之選, 人中人, 老實說, 有這些成就也不容易, 但我想, 他可能屬於那種技術性的人員, 所以可以把手上的東西弄出一定的成績來, 但, 很不幸, 或是說, 眼高手低得像我這樣的一個人, 會認為, 這人不是個作者, 在我看來這是從事任何一種創作工作的人最大的悲哀!
我之前看過他的 Swing Time 被譽為 Fred Astaire 最好的電影, 可能也是所有歌舞片中, 不是第一,也其碼有前三名的電影, 還有那小時後重複看過的巨人。巨人是怎樣, 以後再來研究, Swing Time 在 George Stevens 的指導下, 戲是有比較好些, 但, 那哪裡是這部電影受好評的關鍵, 老實說, 誰在意 Fred Astaire 的戲好不好, 別傻了, 誰管 Swiing Time 是誰導的電影, 那是我們 Fred 秀, 跟剩下的人沒有什麼關係!
Okay 來談 Shane! George Stevens 厲害的地方, 或是也許也是他無法成為一家之言的原因, 那就是,他是不管哪種類型的電影都拍, 也拍出一點成績, 當時也都能賣, 也被叫好, 但是放長遠來看, 他的東西一點個性都沒有, 你只能說這又是一部製作嚴謹的電影, 但多一部少一部, 沒有什麼兩樣。Shane 是西部片, 我看書籍, 或是電影評論, 它所得到的評價都很高, 嘿! 可是我認為 Shane 是一個好大的 Shame!
先說 landscape, 如果說, John Ford 電影的 landscape 是史詩般的影像, 這個我百分之百同意, Shane 的, 嘿嘿, 充其量, 有如風景月曆, 拜託, 這是兩碼子事, 千萬別說差不多! 嘿! landscape 不是票漂亮亮的一個風景, 美美的光線, 四平八穩的構圖就結了, 笨蛋, 重點還是在那 content 好嗎! 那個影像在說什麼, 當然, 福特先生站個便宜, 他老先生老幾歲, 知名的創作主要都還是黑白片, 根據我的淺見, 黑白的圖像, 比較能呈現個性, 並突出訊息, 跟你的頻道卡上了之後, 它就變成詩意了, Technicolor 拍的 Shane 在這點, 我看不但沒有佔到便宜, 老實說, 是不是, 你真的沒什麼好說的時候,還在那邊 landscape 搞半天, 搞來搞去, 成功一點的變成國家地理雜誌的圖片, 剩下的都變成, 有沒有, 很 cheap 的銀行, 送給存款不多, 卡債倒欠不少客戶, 這個問我最清楚, 的風景月曆了。
你當然不能說 George Stevens 的 landscape 沒話在講, 那大地, 環境與房舍家庭與人的關係表達, 這不在話下, 問題是哪部西部片不是這樣, 重點在你單一的畫面, 是不是本身還有個別的訊息, 這西部片landscape traditional conventions 所要表達的東西, 不是 Stevens 的獨創, 他用這些約定俗成來敘事, 沒有任何的 credits! 對不起!
Shane 是一九五零年代的電影, 距離 John Ford 開始拍西部片三四十年之後了, 於是, George Stevens 把打架的場面分的比較細, 剪的比較碎, 看起來比較有動感, 不知是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 要談到動態的畫面, 嘿! 這些奇奇怪怪的人, 難道不知道有義大利麵的西部片嗎! 他們是把要 Sergio Leone 擺在哪裡!
但, 這些都還沒關係, 要想成一家之言, 在影像方面表現的四平八穩, 並不會扣分, 有時把影像耍的走火入魔, 反而是要大扣分, 老實說, 在我看來, 只要故事說得好照樣可以算成功, 是不是, 故事好, 說的順, 好萊塢的電影嘛! 也不需如何的語出驚人, 哪怕落入俗套都無妨, 就算販賣廉價情感也都有可看之處, 但重點是, 你電影當然可以有小賤人, 有那小賤事, 還有那小賤道德或價值觀, 這都可以, 但你不要不知道, 沒事還把它拿來頌揚不自知, 嘿! shame, shame, shame!!! 我生平最恨, 把下賤虛偽的化約成社會的禁錮, 然後以偽善之名, 還去指指點點別人!
Shane 的大架構, 是後墾荒時期, 牛仔槍手的走入夕陽, 屯墾家庭的興起, 一個槍手想走進穩定的社會體系, 最後為了穩定這個體系, 他又搬出他的槍, 然後不得不離開穩定的環境中, 繼續去當一個他想結束卻永遠沒完沒了的飄泊的人生。當然, 這樣的故事不知幾多, Shane 的脫穎而出, 是它在這樣的大架構下, 比較複雜的人物關係與情感牽連, 一個牛仔槍手的闖入屯墾的社區與家庭, 屯墾家庭的男主人視他為朋友, 小孩視他為英雄, 女主人也情不自禁, 這樣的關係當然很有的發揮, 屯墾家庭男主人是當地社區的頭頭, 為了保護社區, 男主人要去力拼壞人, 好了好笑的來了, 我真不知 George Stevens 為什麼覺得行的通, 這麼長久以來這麼多影評人也都無動於衷, 嘿! 哪怕那男主人三番兩次是 Shane 救了他, 他只是一個莊稼漢, 高潮戲中, 他要獨自去力拼壞人, Shane 坐在一旁, 他太太叫他不要去, 他就是要去, 還說一些慷慨激昂的話, 我看了都笑死了, 是不是, 這不是這人物的失敗, 是有這樣的人的,是導演敘事的立場有問題, 這樣的人, 是不是很假, 他太太跟他一唱一答, 我相信是會有這種事, 但, 這是喜劇嗎! 還是諷刺戲, 若都不是的話, 這樣演, 這種敘事觀點, 是讓人看到吐血的!!!
雖然這故事的梗不是多有創意, 但其複雜性是有的, 足以構成戲劇, 最後Shane 還是會出手的, 他最後還是會變成 loner 的, 這種西部槍手悲劇性的浪漫性格, 我絕對認為可以大書特書, 並且好看, 但那小賤夫妻的一唱一答, 真的比較像荒謬劇, 西部英雄最後一笑置之, 他還是會去做他覺得應該做的事, 按照那幾場戲的內容來看, 這個故事應該是這樣說的, 雖然, Shane 要講的是, 每個都是好人, 但 Shane 還是覺得犧牲他比較好, 真的並沒有演出來, 演出來的真是小賤夫妻, 還有信以為真的白癡槍手, 嘿!那是迷中迷騙中騙外帶諷刺牛仔的低能, 真的比較像喜劇, 嘿!!!
所以結局被大家重複歌頌的最後一段對白, 一直被視為很感人的一段戲, 很多人看了會掉眼淚的畫面, 小孩對著遠走的 Shane 說, Shane, Come back! My Dad Got something for you! My Mother wants you! 嘿! 這父母把小孩教的真好, 真知道他爸媽的計畫, 真是金光黨三人組! 我看了大笑不已, 心想, 這小孩說的真好! 只有他道出來導演沒有拍出來的弦外之音, 這簡直是美國西部家庭詐騙集團,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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