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26, 2013

天縱英明還是孤陋寡聞???


Cherry Orchard-2009

我最近把幾乎所有的"古典"的 plays 都挖出來看了一遍,結論還是,北歐打敗俄羅斯。簡單來說,Strindberg 打敗了 Ibsen,Ibsen 又打敗了 Chekhov。這是我喜歡這三個人的順序。

Strindberg 的厲害不在話下,真正讓我驚奇的是,Ibsen。我本來就喜歡 Hedda Gabler,這就算了,但是現在覺得,連 A Doll's House 都好看到不得了。在我看來 Ibsen 的東西充滿了"暴力",無論是實質上的,還是精神上的,A Doll's House 是無庸置疑的 thriller。我最新的發現是,你可以這樣做,前兩個 act,Nora 是 victim,第三個 act,特別是最後,Tolvard 是可以成為 victim 的。這是我對 A Doll's House 的新解,Tolvard 不是不值得同情的。Hedda Gabler 當然更是暴力,現在想想,所謂的 Stockholm syndrome 可能顯現在遠比這個名詞出現前很久的時候,Hedda 可能是史上最讓人喜歡的 predator 外帶 murderer ... 但是我要說的是 Chekhov,特別是 Cherry Orchard。 

我這次再讀 Cherry Orchard,我看到它是一個 comedy,我以為這是個偉大的發現,後來才知道,Chekhov 在寫的時候,把它寫成一個悲喜劇,只是 Stalinslvaski 這王八蛋,把它變成不折不扣的 tragedy,於是後人延用 Stalinslvaski 的 interpretation ... 害我空歡喜一場,以為自己是天縱英明。接著我又發現,前幾年 Sam Mendes 不是在 Brooklyn 搞 play 嗎! 這王八蛋弄了個百分之百的 Cherry Orchard comedy ... 當然,我沒趕上去看,但是我看了看他的 treatment ... 嗯 ... 跟我想的不一樣。

我不認為 Cherry Orchard 的喜劇版是個天翻地覆的改編,在我看來,其實只是在重要關鍵時 subtlely 的改變它的 tone,連對白都可以一字不改。我是說,是不是,Cherry Orchard 精彩的,當然是那幾個 characters,然後,還有那個 mood,這些當然都得保留。我知道,我知道,呵呵呵,這可能有點難,但卻有趣極了。比方說,closing,以悲劇來看,這可能是史上最 disturbing 的一段戲,但它可以是 comedy,或是說,它本來就有 comedic 的因子,是不是,荒謬。但重點是,你怎麼拿掉那悲傷的調子,凸顯它的荒謬與一種因為能夠洞悉事故而產生出來的趣味感,他們說,這叫做自嘲,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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